孟长青就坐在门边,卫方耘进来的时候,很自然的跟她打了声招呼。
这招呼一打,其他县官的脸色更加耐人寻味了。
众人行礼过后,花如金首先开口,“孙通判,这样的事大可以叫上我们,一同劝过抚台大人,你再决定要不要上奏,你性子也太急了些。”
孙祥说:“我本就有监督府台大人的职责,大人此举不公,我自然要上奏。”
卫方耘让花如金坐下说话,“他上奏本参我,我是知情的,此事错在我。”
听到这话,孟长青赶紧站起来,“大人,说到底这件事该怪我。”
旁边的曹洪幸点头,觉得孟长青说的很对。
“我们都有错。”卫方耘说:“北山县有错,凉州也有错,错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贸然回答他的问题。
“错在人少,我们挤在一个小小的凉州,不是我碰了你,就是你碰了我。”卫方耘道:“以前边关常有外族来犯,迫使我们不得不一致对外,即便有些擦碰,也因为大敌当前,没办法去计较。
现在不同了,自从今年年初北山县城墙建成,燕军再也没有来犯。
我们也算过了段太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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