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孙祥刚好从前面的转角走出来,“茅大人,我记得您刚离开凉州府,怎么又回头了。”
茅春芳上前拱手行礼,耐着心里的火气,用尽可能语气平和的问:“府台大人在哪儿?”
孙祥看着他道:“往巍山营去了,茅大人可有十万火急的事,要我派人把府台大人请回来吗?”
茅春芳深吸气道:“不用。”他扯了扯嘴角,“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只是在路上总听到一些话,想来跟府台大人求证一番。”
“哦,原来如此。”孙祥带着茅春芳去了他办公的地方,奉上茶水后问:“什么话,茅大人方便告诉我么?”
茅春芳端着茶碗,思索道:“这话,也不知方不方便对通判说。”
“若是绝密的军政大事,那确实不该对我讲,可您也说了,是在路上听到的,既然是在路上听到的事,大概不会是什么绝密的事吧?”
“自然。”茅春芳说,“我这一路,从凉州府到杨门县,经常听到百姓们说,他们要移居到北山县。
还说这是孟长青孟大人亲口许诺,只要他们愿意就能搬过去,到时候北山县给他们分地分房。
这桩事情,孙通判可听人说过?”
孙祥拍了拍自己桌上的公文,“您也看到了,我这些天忙的连府衙都出不去,要不是您来,还真不知道外面有这样的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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