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束二花说,“一些杂物。”
“我看你这两天,天天拉着板车往外走,车上放的什么东西?”
“吃的。”束二花说的半真半假,“蒸的糜子。”
“蒸糜子有那么香?”这婶子显然不信,“那你把东西拉到哪里去?”
“拉到有人的地方。”
“有人的地方?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我做长辈的问你句话,你是一句实话也没有。”
“婶子,我还有事要忙,你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吧。”束二花就没等对方有个什么表示,说完后直接就走。
那婶子看的气不过,对着束二花的背影骂了一刻钟。
但束二花走远了,根本听不到,不过以她现在的心态,就算贴着她的耳朵骂,她也能当做没听到,每天睡觉之前数一遍钱,什么烦心事都能够丢掉。
“二花。”杂货铺的小代见她进来就问道:“今天也是要红枣和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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