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说不过来财,忽然凑近他,“你现在怎么这么能说?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看什么书了?”
“看你的头!坐回去烧火。”
自从束二花租住在罗宇家中后,罗宇也偶尔会从驿官回家看看,看她有没有要帮忙的地方,要是碰上她一个人抬挪不动的东西,就给她搭把手。
罗宇很可怜这个人,越是了解,越是觉得她不容易。
在娘家时没过上什么好日子,到了王腊梅家里,又碰上那么个磋磨人的长辈。
好在县老爷开眼,让他们双方写下和离文书。
盯束二花看得久了,罗宇忽然懂了自己的幸运之处,他虽早年就失去父母,但总算有个爷爷依靠,爷爷去世后,县老爷又让他做了驿官,手把手教他该做些什么,每月固定的银子发给他。
他长到这么大,唯一的苦恼只是身边没个说话的人。
他把院子里的柴火劈好后,搬进灶房,看锅里架着木桶,桶上冒着热气,热气里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忍不住问,“这做的什么?”
“糜子糕。”束二花打开锅盖让他看。
热气散开后,只看到里边一片红棕色,“怎么是这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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