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齐粟粟抓起一把干桂圆塞到邻居手上,炕上的两个孩子眼睛就追着那把干桂圆,眼神中很是不舍,“卖两个豆腐能挣多少钱?
我们总共也就赚了三四十个铜板,我跟红柱以为不得了了,回来抓着钱数了好几遍,还以为发了大财。
结果县老爷来给我们一算,才知道做的是赔本的买卖。”
邻居不明白,“就这么两天,赚四十多个铜板,还赔本?”
“来,坐下说。”齐粟粟招呼罗红柱,“你去把茶壶拎进来。”
罗红柱眼看插不上话,也只能听吩咐办事。
等人坐到炕上,齐粟粟摆出细说的架势,“这县老爷说,做买卖和做工不同,做工的本钱就是自身的力气,但像我们家卖豆腐,出的不光是力气,还有黄豆、引子。”
“哎,这能值几个钱?再说那黄豆还不是自家地里得的?等于没本。”
齐粟粟点头,“我一开始也是你这个想法,我还这样跟县老爷说呢,结果县老爷却说,不能这样算,就算是自家黄豆,也得用当外面买的计,才是长久做生意的算法。
还得算家里多少人,做了多少个时辰,我家大人和孩子总共四个一天忙到晚,要是这样算下来,一个人一天也就能赚五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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