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开始痒了。
于泰开始结合他小时候听过的故事,编起瞎话,“这是剧毒的药丸,你会觉得越来越痒,越挠越痒,过不了几个时辰,痒意就会消退,你可千万别觉得毒性过去了,每逢初一、十五,你身上的毒都会再次发作,如果不定期服用解药,半年之内你就会化成一滩血水。”
孟长青:……这人小时候听的都是些什么故事。
于泰的话还没说完,在地上扭动的野人就开始挣扎嘶叫起来,那声音听的十分瘆人。
他嘴里叫喊起来的词,显然是他们部落的话,在场的几个人什么也听不懂,只知道他在哇啦哇啦的鬼叫,直到这野人意识过来,说起大梁话,“杀了我!有本事就杀了我!”
于泰找了根麻绳把他的嘴也勒住,防止对方咬舌自尽,“想死是不可能了,但你想活命,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替我们大梁做事,我会定期给你解药,还能给你过冬的粮食和衣物。”
野人在地上滚了两圈,可以说没有太多的思想斗争,没一会儿就同意了。
当然不在折磨中的人,也无法体会这人的痛苦。
“解药!”他费劲扭动抬头看向于泰。
于泰哪有解药给他,主要是也没想到这人能同意的如此之快,“等着!”他出了营帐,特意走远了才开始踱步,上哪儿找解药啊,刚才御林军就说过没有解药。
他干脆去营地的药房抓了一把甘草,装模作样的熬了一碗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