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来,孟长青见卫方耘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叔父可有为难之事。”
“要说为难的事,那可真是太多了。”卫方耘说,“于我自身,那自然是两年后考评,于凉州百姓,那自然是日子怎么才能好过些。
基于此,才有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冒头。
可归根结底,就两样。
钱和人口。
两者相比,钱还好解决一些,但人口真是没办法,没有人就是没有人。”
卫方耘看向孟长青,“你北山县几月之前就是两千多人口,现在还是两千多人,多也就多那几十个嫁过去的女子。
人不够事情就难做,朝廷要办事,官府要收税,都得从人头上来。”
“上半年就听叔父说过这事。”孟长青说:“今年年成不错,秋收之前又没有征役,今年成婚的人没有增多吗?”
“嗐,哪里能多啊。”卫方耘说,“劳役征兵都是征用的男人,按理来说,应该是适龄的女人要比男人多,但实际就是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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