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到你手上有多久了?”孟长青又问。
“一个多月。”陈兴奇的脑子转动起来,“你的意思是,既然京城没有动静,那我……”他说着就站起来到处寻找,“火折子呢?”
“傻啊。”孟长青冷笑,“你烧了才是死无对证,到时上头查问驿站,只知道有京城的信件送到你手中,却找不到那封信,才真的有问题。”
“可要是留着,惹祸上身不是早晚的事嘛!”
“留着你才有申辩的可能。”孟长青取过他手上被攥成一团的信纸,摊平后重新还他。
“我真想不通,若要对太子下手,也应该给你,为何要做这种东西给我?”
“你出身高贵,如今虽身在军营,可凭你的能力和背景,想调去工部或兵部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我只是个七品小官,你我相比,自然你是更有前途。”
“荒唐!荒唐!我只想做我自己的事,从未想过要去朝堂上专研什么。”陈兴奇现在就觉得蛤蟆爬上了脚背,还一个劲的往他裤腿上钻。
偏巧是只有毒的蛤蟆,他还拍不得。
陈兴奇坐到孟长青旁边的椅子上,“如今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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