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二花痛的直吸气,好不容易等婆母撒开手,她只觉得被拧的右边耳朵火辣辣的痛。
她畏惧着面前强悍的女人,又看到屋里那个探出脑袋看她的孩子。
等到婆母回了屋,束二花盯着自己沾满泥的双手看。
今夜月色不明,除了眼前的这片,再也看不到别的地方。
做到后半夜,总算是把院里的泥土用完了,她来不及洗手只想找个地方赶紧躺下。
第二天天刚亮,又被婆母掐醒。
做饭下地,被时不时的掐一下,她虽然嫁过来没几天,但已经诡异的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这天中午,婆母独自吃光了带去的干粮还觉得饿,就让她回家煮点东西送去。
家里的米面粮食被锁在柜子里,束二花没有钥匙,还得去找在外玩耍的丈夫,绕着村里走了大半圈,才找到孩子群里的柱子。
“娘让我回来做午饭。”束二花说,“我没有柜门上的钥匙。”
她一出现,孩子们哄笑着把柱子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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