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当今皇上是贤明之君,您不必担心埋没才能,有用之人自然往有用之处去。”
卫方耘看着孟长青点头,“倒叫你开解我了。”
“不瞒您说,我确实觉得有些委屈,大概是太年轻,有些道理虽懂,却还不能做到。
但经此事才知叔父待我之用心,实在叫长青来不及委屈,只顾着高兴了。”
“便是我把你夸到天上去,又有什么用?”卫方耘喝了碗茶,“如此,你既没有调动,那我便把建衙的款项拨给你。
杨门县的两处砖窑确实好,既然茅大人要给人情,你便收下,到时候不论泥瓦匠还是砖料,你正常结款就是。”
“是,多谢叔父提点。”
孟长青还要给他添茶,却被他挡住,“不喝了,一肚子水,说说你这北山县,你有什么打算?”
同样的问题,孟长青跟茅春芳说走一步看一步,却不能这样跟上官说。
孟长青说:“我这县,地方算不上大,人也没有几个,但无论如何饭总归要吃,我让他们每日开垦荒地,又给每个人分地建房。
百姓们有了田地和房子,也就安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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