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不说话。
两个时辰都等下来了,不在乎这点。
比耐性和阴阳怪气的劲,曹洪幸到底比不过在宫里历练过的孟长青。
“孟大人,你也坐到现在了,有事直说吧。”
孟长青好言道:“廿五那天,卫大人特意往我北山县跑了一趟,告诉我说你巍山县有一处村庄,那地方不宜耕种,百姓日子艰难,要迁往我北山县,我一直等今天还不见人去,所以来问一问。”
“原来是为这件事。”曹洪幸端起茶杯,见里面茶水都快见底了又重新放下,“孟大人未经科考,也不知你对官场上的事了解多少。”
孟长青就看着他,等他说话。
曹洪幸继续道:“你可知那村庄有多少人口?我若是把那些人口给了你,今年年末考评,我又是个什么结果?
我知道你北山县人少,可你直接问我要人,也实在任性了些,这是官场,不是你们孩子之间的玩闹。”
他说完,轮到孟长青端起茶杯,“原来曹大人觉得卫大人在跟你玩闹,那你之前势必是哄着卫大人,才应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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