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夫们一回家,就说在北山县吃的如何如何好,原本旁人不信,可那些役夫确实长壮了,还给家里带了满满一大碗糜子饭。
冬日里谁家能这么吃?有那粮食不多的和嘴馋的,就跟着去了,各村征役人数一下就够了。”
茅春芳吃完饼拍了拍手,“这个孟长青,是有些鬼主意的。若我们县人数够了,其他县应该也差不多了。”
他又问:“我们县昨天去了多少人?为何拖到今早才上报?”
“去了两千人左右,男女都有。”师爷回,“人是昨天入夜才被接走的,所以今早来报。”
“入夜?怎么感觉跟做贼似的,那条子确实没问题?上面没血迹吧?”
“大人要是不放心,不如到咱们城门口去看看,北山县来的还在那边接人呢。”
“走!去看看!”
茅春芳正要出门,却被一起打劫官司拦了路,耽搁了不少时间。
等他到城门口,已经是巳时了。
他打远处一看,城门口堵了不少人,还有人陆续往那边去,他县里守城门的官兵都比往日严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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