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唯一要解决的,就是这五天的时间。”文氏说,“不论向谁要,不论用什么办法,要挨过这五天。”
“这我自然知道,可您……”
“我不走。”文氏固执道:“母亲并不年迈,虽不会武功却也不是文弱之人,不过举剑杀敌,你父亲能做到,难道我就做不到?
况且还有御林军在,真到了绝境,他们自然会想办法带我们离开。
长青,既然你要留下,那谁都不能走,我跟你娘还有孟家的家人,一个都动不得。
一旦有一个躲了,你便使唤不动这三万人。”
孟长青缓缓蹲下,“我真后悔。”她后悔自己急功近利,明明可以再观望观望,北山县的流民和她有什么相干?
“别后悔,后悔影响财运。”文氏将她拉起来,“母亲并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人活在世,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料算确定的。我们只能多筹划多准备,但即便这样还是和预计有出入,那该怎么办?”
自孟长青记事后,经常听文氏讲这番话,“先冷静,然后调整。”
“对。”文氏取过架子上的披风,“走,带我去见卫大人,我要多谢他的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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