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接过看完后分析道:“肖家这些年越发张狂,皇上正当壮年,肖家有此一遭也属正常。”
“母亲以为,此事与皇上相关?”
文氏对孟长青说:“你不也是有此怀疑么?”
“正是。”孟长青坐到八方推过来的小板凳上,“太子的年纪眼看着越来越大,正是要入朝历练时,却弄出这档子事,明显是在打压太子。”
文氏问:“你在为太子担忧吗?”
“我是在为自己担忧。”孟长青说,“我自六岁起入宫做太子伴读,无论在谁看来,我就是太子一党。”
“当年把你推至陛下眼前,实在是无奈之举,自你出生后几次三番遭到暗杀,我深知以我的能力,实在保不住你。”
“母亲。”孟长青按住她的手,“我知道。要想守得住权贵,自然要扛得住风险。
当年陛下只是开恩让我在宫中读书,是我自己非要成为太子伴读。”
文氏说:“你不必太过忧心,太子毕竟是长子,只要他自身不失德,自然能得朝臣拥戴。”
“可是母亲,正如您所说,皇上正当壮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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