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说之前,有一份情,咱们先论清楚。”
坐着的二十三个人齐齐看向孟长青,即便光线昏暗,也能看清他们眼中的不解,什么情?
孟长青接着说:“陛下给我的亲兵有一百人,但为什么现在进来的是你们呢?
因为你们,包括正在外面值守的那七个人,到底跟其他人不一样。
当日北山县局势不明,我去兵营挑人,训练场上站了几百个人,但只有你们三十人愿意跟随我。
你们皆与孟家军有旧,看在我父亲的份上,甘愿舍弃明朗的前程来我这里,如此真情,长青绝不敢忘!”
“孟少爷不必如此。”坐在中间的战士语带哽咽,“我们是自愿跟随您。”
“正是如此!你们待我有此真心,长青唯有真心报之。”孟长青说,“不敢说来日功成,许你们高官厚禄,那太远,此时此刻见不到踪影的事,咱们不去说。
只说一样,我记得你们三十个人每个人的名字,我孟长青把你们看做兄长。
我与你们同荣辱,共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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