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需他们的尊敬,只要他们记得自己的职责就好。”
她俩说话的时候,孟长青已经打开餐盒自己吃起来了。
一吃就知道,这不是她家厨子的做的。
她家厨子手艺很好,可惜厨子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一家老小都在京城,自然不可能跟着孟长青一家去凉州。
能理解。
就是这早饭,到底是谁做的?
大米要知道自己做成粥能难吃成这样,都不情愿长出来。
又苦又咸还有类似蛋壳的东西在里面。
梁氏注意到她要吐不吐的表情,“怎么了?胃里难受吗?”
孟长青咽的艰难,“胃里倒不难受,舌头难受,早饭谁做的?”
梁氏端起碗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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