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孟长青转头面对他,“我昨晚走的匆忙,人也带的少,不是来不及通知更多人收拾行李,而是我只能带这么些人。
如今家里处境艰难,我尚未成年,宗亲伺机而动,内宫朝堂皆有人恨我,唯一能保我的只有陛下。
陛下之所以保我,是可怜我。
但凡我表现的不那么可怜,陛下不免要起防范之心。”
“孟将军和三位公子都为国而死,只留下您这么个独苗。”代东文怒从心起,“也不知我们守的是谁的天下,赤胆忠心都已经挂到他的眼前,他还要防范您。”
“帝王之心本就多变。”孟长青把话题引到他带来的那些人身上,“陛下允许我挑一百孟家军做亲兵,我到了凉州自然有人用,家里比我身边更需要人。”
“孟家军远在边关,这一路上……”
“一路上自有御林军守卫。”孟长青说,“陛下若是连我也保不住,那他的皇位也没几日坐头了。”
“少爷,就算是皇帝派来的人,你也要多加防范,保不齐那些人中还有别人的势力。”
孟长青点头,又嘱咐起代东文,“不要让任何闲杂人进门,连府中下人也要防备,不能让他们靠近我的书房和母亲的住所。
比起接了当的取我性命,我更怕家里突然多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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