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笑道:“就算是本地人,也没几个知道北山县的,我们一直把那地方叫野沟,月前才改叫北山县。”
那年轻守门官说,“说是县城,连个县官都没有。”
另一人道:“没有县官算什么稀奇,整个县都是要饭的才叫稀奇,听上面的人说,要从京城派个县官过来,也不知道哪个官这么倒霉。”
八方上前扶住孟长青,“少爷,您挺住啊!”
孟长青:“挺不住,我要发疯。”
还是那位年轻的守门官说,“小少爷,您赶紧回去吧。”
孟长青的视线落在外面磕头的人身上。
这些流民,居然都是她治下的百姓!
女人身后一直蹲着一个孩子,孟长青刚才就注意到了。
那孩子身上裹着一件破棉袄,棉袄遮不住小腿,露在外面的皮肤冻成了黑紫色。
就这样看,分不出那孩子是男是女,也估不出年纪,只看他蹲在地上,似乎在吃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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