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方耘出去召集士兵、讲明情况,孟长青还得在营帐里等一会儿。
席蓓在营帐里转圈,“长青,看这个镇纸,像是你爹用过的,果然是,上面还有我咬的牙印。”
“您为什么要咬镇纸?”
“你爹讲话气人,我又不好对他动手,只好咬他的东西解气。”
孟长青烤火的手一顿,“您没咬过我的东西吧?”
“你比你爹会说话,我可从没对你动过气。”
几人等着无聊,说了些闲话打发时间,好一会儿后,卫方耘终于回来了。
“长青,人都拉到训练场了,你过去看,看着顺眼的就挑走。”
孟长青跟着卫方耘过去,一看场上至少有五六百人。
“凡是暂时没事的,我都叫过来了。”卫方耘说,“我跟他们说过你是奉皇上旨意挑人,你只管挑,他们不敢有怨言。”
孟长青在群人中艰难的走了十几步,就觉得这事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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