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今天没有迟到,是温聿礼挡了她的路,凭什么扣她的分?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舒敏看向男人的目光,畏惧中又多了几分怨恨。
想着想着,舒敏神色骤变,该不会,他是刻意查了她的课表,专门在黄教授的课上等她自投罗网吧?
她知道,温聿礼绝不是其他人眼中光风霁月的好教授形象,他是阴湿变态的跟踪狂,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前世,她不过是偶尔翘课去会所喝酒蹦迪,总能被温聿礼不合时宜地逮住,然后端着老师的架子教育她。
仿佛她这辈子就该被他监管。
她只是求他帮个忙而已,不想帮拉倒就算了,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想到这里,舒敏不敢多留,生怕被机关算尽的温聿礼注意到,背着包慌不择路地冲进了男厕所。
正在小解的男生捂着裆大骂。
“握草你神经病啊!这是男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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