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这划痕怎么来的,好像是午觉睡醒就有了,然后莫名其妙去食堂打了饭菜,游荡到了这间病房。
很多时候,他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但进入病房的瞬间,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大脑就自动补齐了细节——靳燃那混蛋送来的人,自己不想管,把照顾的活扔给他。
因为不住校,不交朋友,独来独往,没人发现他们从不在同一时间出现,同学们都认为他和靳燃是双生子。
封砚知道不是,有那么一个不守规矩、名声败坏的家伙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他其实非常厌烦且苦恼。
尤其是,总有人把靳燃为非作歹的罪名,安到他头上,他根本不知道那些找茬的人在胡说八道什么。
眼前这个女孩,是第一个初次见面没把他们认错的,封砚心情很不错。
盯着女孩把最后一口汤喝完,他熟练地从兜里摸出两块巧克力。
嗯?巧克力?
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兜里?
应该是下午买水的时候顺手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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