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恨我恨得要死,钝刀子割肉最疼,被变态欺负的感觉怎么样?今晚,我要学姐生不如死。”
……
苏瓷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刚动了一下,细密的吻就落在后颈,手铐链条发出叮叮当当的暧昧声响,左手被按在枕头上。
耳畔传来慵懒随性的招呼声。
“早啊,学姐。”
手铐包了一层厚厚的绒毛,尽管这次铐的时间更长,手腕也没有被硌出惨兮兮的痕迹。
感受到他不知餍足的小动作,苏瓷往床沿躲了躲:“我还活着?你的刀好像捅不死人,是不是不太行?”
楚君翎低低地笑出声。
手臂一伸把人捞回怀里,黏糊糊地贴上去耳鬓厮磨。
他咬着软糯的耳垂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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