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别的椅子,问题他们胆子小,不敢随便坐啊!
苏瓷接连喝了好几杯,从头到脚都舒服了不少,嗓子也恢复正常了。
凌夙随手把茶壶一放,单手支着脑袋打瞌睡。
卫心怜往黄花梨桌挪了挪。
她喉咙干得快冒烟了,整个大堂里就这一个茶壶,既然凌夙往里面加了药,脏东西应该不起作用了吧?
手还没碰到壶把,一只戴着半指手套的手比她更快,揭开壶盖就把滚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脸。
凌夙都懒得看是谁鬼鬼祟祟。
“滚,莫挨老子。”
卫心怜难以置信地捂着脸。
他前世不是逼着她喝吗?
怎么现在碰都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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