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个午觉。”
安可凡昨晚上夜班,也确实有点困,毫无防备地就跟男人进去了。
所以男人也理所当然地进去了。
安可凡委屈得想哭,她的第一次,在散发着霉臭的破酒店里,和一个她看不上的男人,不到三分钟。
她曾以为祁渡是最恶劣的男人。
可祁渡再恶劣,也从没在这件事上强迫过她。
他除了占有欲强一些,不允许她和别的男生、女生、生物接触外,完全接受柏拉图式的恋爱和婚姻。
以至于安可凡完全不知道,男人嘴里的抱一下=可以亲=可以摸=可以做=结婚生孩子。
事后,安可凡躺在床上抹眼泪,上一世,祁渡早就告诉过她对方分币不花想白嫖,她为什么就是不信邪?
好在男人还算负责,打算过段时间就和她扯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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