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嘟囔了句:“我们都那样了,当然不可以哄别人,老师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骨节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苏瓷的衣袖,仿佛攥住了什么重要证据,不断收紧再收紧。
看着祁渡羞涩委屈的模样,苏瓷只想把他欺负得更狠。
“哪样?祁同学是指,两百多个月的男孩子,睡觉流口水弄湿了老师的衣服吗?”
祁渡忽然气急败坏捂住了她的嘴。
“别……老师别说了,求你。”
才不是流口水。
苏瓷偏要撩他,弯月似的眼睛含着促狭,闷闷的声音从掌心传出。
“祁同学,你发烧的时候嘴好烫,也没现在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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