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但…一问换一问？”
“嗯哼。”
光头敲了敲老头的背，压低声音：“乔？”
老头叹了口气：
“第一个问题，你是女妖吗？”
“显而易见，是。到我的问题了。”黑裙少女优雅的抚了抚自己的面具，“今年是几几年？”
“…”
“啊？”
光头一脸惊奇：“你为什么要问…”
“做慈善。”黑裙女妖笑了笑，“我希望你们看得出来，我正在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让你们可以对我进行提问来解除心中的偏见，但问题就是问题，我需要一个答案，而不是另外一个问题去代替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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