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你的。”
余秘书轻轻颔首,当下,她只能按李季说的去办,她虽才貌不俗,但在阴谋诡计方面,欠缺太多。
旋即。
李季单手拎着被绑成粽子的保姆,从房间出去,来到二楼。
他给保姆的脖子套上绳子,另一头拴在走廊的铁窗上,若她醒来乱动,必有异响。
接着,他与余秘书来到卧室,继续未竞的事业。
虽然余秘书心情不佳,但也不好扫了李季的兴,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去迎奉。
拂晓。
鸡鸣狗叫。
李季打了五梭子弹,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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