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晚戴老板在军统本部招待所给潜伏特工庆功,他俩收到邀请之后便来了。
“雨浓兄此番为校长立下大功,日后更得校长倚重。”唐纵举着酒杯笑道。
“乃健过奖了,你在校长身边做事,以后要替为兄多多美言才是。”戴老板呵呵笑道。
“那是一定,你我不仅是同窗校友,还是当年十人联络组的成员,如今又在一起共事,相互帮扶是应该的。”唐纵笑道。
“雨浓兄不声不响的干了件振奋人心的大事,此消息若传出,定能凝聚国内各界人心,郑某佩服不已。”
郑介民虽是黄埔二期,但论年龄,比戴老板小了三个多月,再加上这些年一直是戴老板的副手,因此,他在公开场合称戴老板为兄,自己甘为二弟。
“耀全有所不知,这道命令是校长下的,戴某不过是负责执行而已。”戴老板言辞虽然谦逊,可神态间的自傲,却是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毕竟干掉日军大将,这对任何一个情报头子来讲,都是一件足以名垂史册的功劳。
言毕。
戴老板扫了一眼大厅的军官和女眷,道:“二位,我们找地方坐会儿,一会儿还要请你们二位上台训话。”
“我和耀全兄今天只带了耳朵前来,岂敢喧宾夺主。”唐纵忙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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