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啊!明明是那吴王行凶,却还要我们带着两个遍体鳞伤的儿子去请罪,惟庸,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窝囊的事吗?”
“唉!”
胡惟庸摇了摇头。
“若是普通人,他们欺压了也就欺压了,可好死不死,这回碰到的是一个皇子。说到底,也是他们自寻死路!”
他目光幽暗,低声道,
“皇子,就代表着皇帝,皇帝,便是至高无上的权力!”
“在至高无上的皇权面前,我们只能是仰仗着皇帝的鼻息,谨小慎微的过活,想要扭转这样的结局,除非自己当皇帝,呵呵!”
这番话,乃是大逆不道之语。
可此时,李善长却已没有心思去制止胡惟庸了。
他背着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屋内。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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