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穿戴的差不多,起床气也差不多消散了,神色便有些阴沉。
他穿上靴子,朝着屋外走去。
龙辇,早已备好。
……
华盖殿。
李善长和胡惟庸跪在殿内,一言不发,两个被禁卫抬进来的儿子因为被夜风吹的寒凉,已是苏醒了几分。
胡鹏浑身疼痛,动弹不得,此刻正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可那李祺刚一醒过来,却是惊慌莫名。
“爹,我好疼!我……我,我的下面怎么没有了?!”
“爹,我下面怎么空荡荡的?嘶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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