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拟定的这几份政令,是和手底下人花了无数个日夜才制定好的,先前您都已经签章盖印了,可他却非要强行留置,如今还要将这几份政令作废!”
“您说说看,他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李善长耐心听着,抚着白须。
等胡惟庸说完,他方才拍了拍其肩膀,淡笑道:
“惟庸啊,稍安勿躁。”
“说起来,老夫这几天告病,杨宪升任左丞都未曾去贺喜,今天回来了,合该去贺喜才是。”
“走吧,随老夫一同进去。”
胡惟庸眼珠一突。
“还要贺喜,我贺他……”
他正欲再骂,却是被李善长一个眼神制止,只能是暂且忍下这股怒气,一边走一边絮叨道:
“恩师,不是我说,您不在的这两天,他可神气了!光是被撤职的官员就有七八个,好几道即将发布的政令都被他拿了回去,说是要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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