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生对着王长生问道。
「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
王长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福生，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的反应确定，早就已经看穿其中的玄机。
「当年活下来的人，果然都是一群怪物...」
剑平常口中传出感叹的声音。
原本剑平常还不是非常确定，毕竟透露的信息太少，即便是受到推崇的王长生等人，也未必能够知道天剑山的计划。
可是剑平凡非常肯定，认为王长生等人很快就能知道真相...
如今王长生和李福生的状态，也可以印证剑平凡的猜测。
反而是剑平常，一直以来，都是在苦修，甚少与人勾心斗角，此次也算领教到当代顶尖天骄的不凡。
「王道友，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丹东阳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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