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运动,不会再有了。”
这番话,陈焕说的很笃定,里面的道理,一半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另外一半是姐夫教他的。
姐夫虽然没有读过大学,但陈焕却觉得姐夫是一个极有智慧的人。
有时候,姐夫说的话糙了一点。
但理不糙。
“真的?”
张福来的手微微颤抖道:“真能分?”
“表叔,你等等。”
说着,陈焕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那间房,原来是姐姐和姐夫的‘婚房’,后来,他们搬走了。
这间房就成了陈焕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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