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因为这事，伪钞集团的高层们还是开了一场线上会议。
“那个地方怎么会曝光的？”
“应该是李问的手笔。”
“李问？不可能！那个地方‘李问’不可能知道，跟他不是一条线的，他们从来没有产生过直接联系。
而且，李问被抓后，我们就转移了地点，理论上，李问不可能知道。”
“同理，吴复生也是。”
“你也说了，那是理论上，如果不是理论上呢？”
“再说，理论上‘李问’能给我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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