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代表什么。”
半晌，阮文继续嘴硬。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毕竟，失踪案发酵的越久，关注度就会越高。”
“如果我把你和秀清放到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
阮文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李问’了。
变了。
性格完全不一样。
从前的‘李问’，性格其实存在一定的缺陷，那是多位心里评估师共同的判断。
类似的人，虽然容易走极端，但也更加容易掌控。
以前的李问，绝不会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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