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巴黎那边传来消息,一切正常。”
不多时,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华人男人来到阮文身边。
“好,谢谢。”
阮文道了声谢。
正常,这个话她也听过很多很多遍。
从‘李问’消失那天开始,每次都能听到类似的话。
起初,她还担心‘李问’突然出现。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意外,虽然她还保留着谨慎的习惯。
但在精神层面,她确实放松了一点警惕。
很快。
画作全部装车,阮文也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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