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
杭州市舶司衙门的库房,忽然走水了,历年的账籍,全部付之一炬。
得知这个消息,丁谓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
早不失火,晚不失火,偏偏在自己上任之前失火。
这火烧的,真的是恰到好处。
另外,如果此时的杭州知州是别人的话,丁谓也不会那么生气。
但现在的杭州知州,偏偏是胡则。
这个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
其实,市舶司油水丰厚这种事,丁谓是心知肚明的,市舶司的主官,不贪才是异数。
区别只是多少问题而已。
望着颤颤巍巍的胡则,丁谓的脸色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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