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眼下又不是什么正规场合,私下见面,没必要一直绷着。
“诸卿且坐。”
言罢,李杰踱步来到御座前,缓缓坐下。
“朕刚刚听闻,卿等似乎觉得此科殿试题目太难?”
“回陛下,确有此言。”
吕夷简躬身出对。
“应试举子,大多不理庶务,平边之策,非一是一日之功,如无日积月累,此题,确实难以作答。”
吕夷简之言,并不是说答题太难,而是答得出彩太难。
能够参加殿试的,大多都是饱读诗书之辈,哪怕不知边境内情,参考前代之制,现场编出一套像模像样的答卷,其实也不算太难。
难的是,言之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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