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钱,不能动,必须如数上交,剩下的那部分钱,能裁撤就裁撤。”
“不能裁撤的那部分,能裁减多少遍裁减多少。”
祖士衡连连点头,然后迅速的合计了一番,只是,算着算着,他的脸更苦了。
不够啊!
州学的事,肯定是不能裁撤的,只能裁减,但再怎么裁减,也缩减不了多少。
如果他敢在这事上偷工减料,天下士子的吐沫星子便能淹死他。
遗臭万年的事,不能干。
可这又是开支最大的一项。
念及至此,祖士衡不由慢慢抬起头来,面露难色的看向丁谓。
谁料,就在这时,丁谓忽然从席间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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