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王曾看向远方,长叹一声。
“坦夫之意,我又如何不懂。”
“但有些事,总要有人站出来发声的。”
“朝堂之上只有一种声音,不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好事。”
王曾也不是湖涂虫,他想的虽然没有吕夷简那样深入,但官家的心思,他也琢磨出一点。
先帝畏之如虎的战端,官家不仅不怕,甚至还会跃跃欲试。
历史上的雄主,大抵都是如此。
“王相,我不是那等意思。”
吕夷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等可以换个方式,官家年幼,偶尔有所偏颇,也是正常的。”
“而这,不就是我等存在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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