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纶面色通红的从席间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范仲淹长揖施礼。
“希文此言,当真是令人心神往之,请受我一拜!”
此时此刻,张纶心中的震动简直难以言喻,他和范仲淹相识已久,但从未像今天这般。
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瞬间,他心里除了激动,剩下的只有惭愧。
小了!
格局小了!
和范仲淹一比,他便如那萤火之光。
“使君,当不得如此。”
见状,范仲淹连忙起身,一个箭步踏至张纶面前,便欲将其拉起。
结果谁知,一拉没拉动,二拉,还是没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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