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间,大管家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羞愧,以及几分自责。
家中除了内间,他本人责无旁贷。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吃的是相爷给的饭,他就该把事情做好。
“尽快,时间不多了。”
丁谓微微一叹,稽查内间有多难,他清楚,因为府内用人的大方向是他定的。
身家不清白的,连初筛都过不去。
所以,如今丁府内的侍从,无一不是来历清白之人,并且此人竟然能隐藏这么久,继续隐藏下去,也不是难事。
另外,那天事发是夜间,至少有一半的人处在轮休状态,如此一来,也大大增加了筛查难度。
“是。”
大管家躬身称是,低头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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