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笑容又再次回到了王曾的脸上。
“这次丁相可是左右为难了。”
王曾自然不会将内心的隐忧如是道出,那念头,太阴暗了一点,岂可轻易示人?
莫说是吕夷简,便是妻子儿女,他也不会吐露半分。
“呵呵。”
吕夷简跟着笑了笑,状若无事道。
“确实如此,丁相现在想必很是头疼。”
吕夷简的笑容中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其实,逼迫丁谓上书致仕,本就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其中少不了冯拯的个人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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