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范仲淹‘以工代赈’的论调并不算新颖,也不足以令刘娥惊奇。
真正让刘娥意外的是,范仲淹一介选人,竟然敢提出如此大胆的奏议。
范仲淹的奏疏中不止是要求征调民夫和厢军,还额外奏请了二十万石粮食。
如今,京中的米价约为300文一石。
二十万石粮食,六千万钱,也就是六万贯(足额的情况下)。
六万贯钱,明显不足以支持修建如此浩大的水利工程,这仅仅是第一批招募饥民的钱粮而已。
根据常例,征调的民夫每天最少也要消耗米两升,十万人,也就是二十万升。
十升和一斗,十斗和一石,十万民夫每日消耗的粮食便要2000石。
综合而言,二十万石的粮食,也就只够一百天的消耗。
就这,还没有算上运粮的损耗,以及征调民夫的其他开支,民夫不可能每天只吃粟米吧?
况且,一天两升还是最理想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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