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雷允恭轻咳两声,面露犹疑之色。
「相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丁谓心中一动,笑着说道。
「此间只有你我二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事无可不言。」
雷允恭心有戚戚,环视左右道。
「天无二日,有些事,相爷还需早做决断。」
言罢,雷允恭也不待丁谓发问,当即站了起来。
「相爷,宫门即将落锁,我便不多留了。」
做人要留一线,同样的,话也不能说的太满,最好是留下几分余地。
雷允恭至今也没琢磨清楚官家的心思,所以,他只能给丁谓来个含湖其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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