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的丧期未过,官家的存在感却越来越强了,这样的展开,和他之前预期的完全不同。
遗诏里写的可是由太后权取军国大事。
耐人寻味的是,官家亲自签发,太后却没有任何表示。
宫中的局势,越来越有意思了。
起初,对于这种改变,丁谓是很惶恐的,因为严格来说,他是靠着太后起家的。
如果不是和太后联手,他哪能扳倒寇准?
钱惟演是他和太后沟通的桥梁,结果现在的钱惟演却被打发去了河阳。
纽带没了,丁谓确实有点慌。
直到某一时刻,丁谓忽然惊醒。
此一时,彼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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