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一点定性都没有,亏得还是知名的书法大家,也不知道他这急性子是怎么练成一手风骨俱佳的篆书。
“亲家翁,你这性子可得改改。”
“我都是知天命的人了,还改什么改?”
上官佖羊怒道:“改?改不了!”
和其他依附丁谓的人不同的是,上官佖并不是主动依附的,而是被动成了丁谓的人。
当年,丁谓为主政三司时,他对上官佖的才学颇为欣赏,以至于多次提拔上官佖。
彼时,丁谓还没有权倾朝野,也没成为南方士人的魁首,并且丁谓主政三司时,改革了不少的过往的弊端。
在旁人的眼中,那时的丁谓还是一名能臣。
因此,上官佖和丁谓也多有交集,关系还算不错。
吕夷简笑着摇了摇头:“也罢,亲家翁,我今日邀你过来,正是为了茶法之事。”
听到这话,上官佖顿时眉头一皱,他性子急没错,但性子急不代表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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