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今年才四十多岁,还等得起,可权力这东西,谁不希望要的更多,来的更快?
王曾缓缓道:“官家实有圣君之相,然尚在幼冲之年,若是亲政,对于国朝而言,只怕是福祸难料。”
“王相所言,确实入木三分。”
吕夷简斟酌片刻道:“坦夫亦是赞同,不过,如若继续维持现状,亦不可取也。”
“何所言?”
王曾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这样的回答,和他预想中的可有些不太一样。
在他的印象中,吕夷简向来是那种老成持国的人。
吕夷简坦言道:“宫中之事,坦夫亦有所闻,官家平时里看到的札子,皆是过去之政。”
“且,太后诏我等议政,亦是将官家摒除在外。”
“如此一来,对于官家的成长,却是大有所害。”
今日的吕夷简也算是豁出去了,虽然眼下只有他和王曾两人,但这等话若是传到太后耳中,绝对是大不逆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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