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死！’
一念及此，高义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
看到这一幕，李杰心中微微一叹，他知道‘合作’算是彻底告吹了。
不过，他也不气馁。
对于合作一事，他从来就没有报什么希望。
既然没有期望，又何来的失望？
面对高义这种智商极高的疯子，普通的手段是无法令对方屈服。
而那些不普通的手段，又无法用来定罪。
最后的最后，李杰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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