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杰的那一刻,年轻小伙连忙加紧步子跑到了他面前。
“秉昆哥,你刚去哪了,我到处找你也没找到。”
“二喜,咋了?捡到钱了?”
看到二喜脸上的喜色,李杰开了一個玩笑。
二喜是小青山为数不多具备木工基础的孩子,他的父亲是村里的木匠,也是附近几个村子唯一的木匠。
唯一,代表稀缺,代表垄断。
二喜他爹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对于村里办厂,他不是很热情,但热情不高也架不住两个入场名额。
这年头,工人的地位可是相当高的。
能进工厂,已经是绝大多数孩子最好的出路了。
尤其是对于农村人而言,能进工厂工作,简直比上大学还要好。
“不是,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